,可莫言之与二当家依旧口齿清晰,毫无醉意。
虽然那位商船主事整依都沉默,但酒过半巡后清醒无比的眼神,也早已说明其酒量匪浅。
可在此期间。莫言之都无意向主事与二当家介绍秦卿。
而主事与二当家也极为识相的没有问起关于秦卿之事,只是陪莫言之饮酒而已。
酒局结束之后,秦卿便跟随莫言之回了厢房。
莫言之给了带路的伙计一些打赏,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莫言之才看向今夜极为反常的秦卿。
“你若是有心事,不妨告知我。”莫言之拉住了想进内厢的秦卿,并伸手拨开了秦卿的斗帘。
屋内烛光昏暗,也足以看清彼此的面容。
昼暗的微光之下,两人衣袍浅华缭绕,静丽华雍。
“我无事,你多虑了。”秦卿轻缓地取下了斗笠,平稳地看莫言之。
那黑发倾泻而下,纵然发带早已松掉,发丝也顺滑不乱,不乏静雅清素之感。
莫言之替秦卿将耳边的发丝,顺至了耳后,捧住秦卿的脸颊,浅啄了一下秦卿的嘴唇,并在其唇畔低声道……
“我还为以你是见到什么人,才会变得如此沉默,既然你没事,那我便放心了。”
莫言之黑眸沉静,毫无波澜的眼底,无暗流趟过的痕迹。
那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笼罩在秦卿的唇边,湿润了秦卿的微微发烫的双唇。
秦卿垂下眼,避开了莫言之的直视,却缓缓地伸手环住了莫言之的腰,更动唇道:“先前上船时,听那位二当家提到你曾为鬼面将军借兵一事,不知此事从何说起?”
他问出了,困惑整晚的疑问。
“前阵子我不在西洲,便是去处理此事,否则鬼面此次也不会如此如此爽快让我带你离开。”莫言之如实相告,且顺势配合地将秦卿抱在怀里。
这便是莫言之与鬼面之间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