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在佛堂内,浅浅的回荡。
这笑声足以让在场和尚都口干舌燥,当下有些和尚便脸红了。
楼雁青语气平静,眸色沉静的吩咐道:“妇道人家,少说两句。”
这听似无所谓的随口一言,却充斥令人无法抵抗之力。
楼雁青的夫人立马闭嘴了。
“你胡说,污蔑我,世人都觉得我很狠毒,害死自己夫君一家,可是谁又知晓我的苦……我的苦……”
潘夫人身着朴素白衣,毫无配饰,发丝披散在身后,连基本头饰都无,可见平日里生活是十分清苦。
那张美人脸,虽不及西洲花魁美艳,但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特别是伤心断肠时,满脸泪水衬托下,称得上我见犹怜。
就连坐在慕鸿歌身边的温婉美人也都不忍再看,只得微微地侧过头,不看潘夫人被众僧质问的“惨状”。
现在情况很糟糕,事情不明故里。
秦卿发现陆漠寒始终都处之泰然,偶尔看看方丈,偶尔看看孩子,偶尔还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