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鬼面是为青青姑娘请的太医,却不知晓将军府里,还有一个对鬼面来说更重要的女人。
“刚才太医说你有喜了,既然你害喜了,那便应该要吃些药补补。”鬼面拿出刚才太医给的安胎丸,平缓地打开了药瓶,将整瓶药丸都倾倒在手心。
秦卿侧过头想要回避鬼面,可是鬼面直接将那些药,全都捂进了秦卿的嘴里。
鬼面的右手搂住秦卿的腰,左手紧捂着秦卿的嘴,眸色如常地打量秦卿,那言辞也并无什么讽刺之意,语气也始终那么的无所谓。
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容反斥的直接。
秦卿伸手推抵鬼面的胸口,但鬼面揽紧了秦卿的腰,不允许秦卿有半丝的抵抗,脸色与眼神却始终都保持着平常。
直到秦卿将那些苦涩的药丸,全部都吞咽下去,鬼面才肯放手。
秦卿轻轻地咳嗽着,满嘴都厚重的苦药味,瑟得舌头都微微的发麻,秦卿不适的想要绕开鬼面到外屋去喝茶解苦。
可鬼面却揽紧了秦卿的腰,双手并用地将秦卿抱至了身前。
“你现下有了‘身孕’,也便不要再接别的客人,苏姑姑那边我会交代下去。”鬼面眸色平平地看秦卿未戴面具的脸,嘴里呼散出的热息都笼罩着秦卿的脸颊。
但鬼面手上捏揉秦卿腰肢的动作,却是充满了恶意,那手上的力道更是大得连手指都微微泛白。
鬼面根本不相信秦卿能够怀孕,如此一言全然是暗讽秦卿。
别说秦卿是男人,即便秦卿是能怀孕的女人,若是真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以鬼面前几日那样的做法,孩子早便没了。
秦卿的双手抵触在鬼面的胸前,他的挣扎在鬼面的面前显得毫无任用。
他的喉头轻缓的蠢动,吞咽着嘴里残留的苦涩。
鬼面将乱动的秦卿抱得更紧,压制住秦卿的动作,并将秦卿的双手反握,捏至秦卿的身后。
“我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往后只要你来了,你便不能穿衣服。”鬼面将秦卿压在空花的床栏边,面无表情地紧抵着秦卿,并不慌不忙地伸手拉开了秦卿肩头的衣袍。
秦卿的衣袍刚被拉下,那衣衫便顺着秦卿的手臂,滑落至手腕处,肩领也滑至了后腰。
“我没让你站起来的时候,你都要给我跪着。”鬼面双手利索地拉掉了秦卿手腕上的衣衫,单手稳住秦卿乱动的身体,拉开了秦卿的裤带。
秦卿面露苦色地摇头,且细微地想要挪动身体,试图避开鬼面的抵制。
他的腰间被鬼面捏出了赤红的手指印,后腰下也浮现出一片昧色的晕红,烛光下,那丝滑的轻薄白纱长裤,顺着秦卿修长的腿往下滑。
秦卿的衣袍掉落在地上,裤子也滑落至脚跟,他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兽皮地毯上,眸色沉定地注视着鬼面身前的金线勾勒的衣襟。
他平静的眼眸之下,眼底暗藏着不安,亦如鬼面如常的眸色下,潜藏的不悦那般。
“将军,我想喝水。”秦卿低似无声的开口,双手被鬼面紧捏着,手腕也浮现出浅浅的手指印,“可否先放开我。”
“狗是不会说话的,只会狗叫。”鬼面不再压住秦卿,可单手捏着秦卿的手,单手稳住秦卿的后颈,将秦卿拉拢至眼前。
秦卿的眼帘微垂,呼吸不着痕迹地颤抖,他干脆隐隐皱眉地闭上了双眼。
可即便是闭上了双眼,不看眼前的人,但眼前的人却能清楚地、仔细地将他脸上的无奈与心酸看尽。
“叫两声来听听。”鬼面无关痛痒的吩咐秦卿,那抚着秦卿后颈的手,顺着秦卿的肩膀,重新移至了秦卿的后腰下。
鬼面的呼吸就呼洒在秦卿的唇边,那轻似羽毛般的触感,让秦卿稍微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