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以前一样的姿势自己“骑”坐稳时。
秦卿还是照做。
隔天清晨,秦卿醒来时,楼雁青还未醒。
外面天刚朦朦亮,屋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厢房内视线昏暗,秦卿保持着侧身的姿势,静静地看楼雁青的睡颜。
楼雁青与他正同相对,发冠松开了,发丝自然地垂下,身上的内衫敞开着,依旧散透着霸主之气
楼雁青醒来时,已是午后。
秦卿伺候其梳洗、更衣。
今日楼雁青一整日都未离开,直到当晚深夜,楼雁青阴暗了一整日的脸色,才稍微有所好转。
因为楼雁青的随从,来禀报了一个消息
“少爷,刚才衙门那边的人来消息,说是御史大人将莫言之抓住了,莫言之被御史大人用了刑,现下被关押在衙门水牢里。”
楼雁青的随从在回禀完消息后,便识趣地离开了院子。
端着茶从阁楼出来的秦卿,将情况都听得一清二楚,清冷的月色下,秦卿的面纱泛着朦胧的光华。
秦卿心情忐忑地走近楼雁青,为楼雁青倒茶时不慎将茶水倒出茶杯边缘。
“都听到了?”楼雁青脸色缓和了许多。
秦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