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楚千秋不是被睡的那一个。
秦卿知晓尘烟的想法,他深知自己处境,便不再到楚千秋与尘烟常散步的院子。
“王爷,你已让我跟着鬼仆了,你现下还对我做这种事,怕是有损声威。”秦卿在楚千秋眼前无声的提醒道。
他不敢说出声,怕遭来忤逆之罪。
他跪在柔软的床榻上,双手被捆绑着很粗的金色锦绳,那绳子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缠绕,爬过他的手臂,交错在胸前,腰上被绕了好几圈,结实得与皮肤毫无间隙的贴合。
那绳子绕过双腿,将秦卿固定着跪坐的姿势,在秦卿的脚跟入交缠出一个死结。
秦卿身上薄薄的纱衣被绳子勒外泄,加上秦卿之前淋过雨,导致衣衫都一览无余地贴在秦卿的身上。
他的发丝散乱地披散在身后,有几缕顺着贴粘着,下巴还有水珠滴落
宽大的檀木床间,散发着幽香,那清雅的味道让人迷醉。
“我让你跟着鬼仆,不代表你可以违抗我的命令。”楚千秋衣衫敞开地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金色的蛇皮马鞭。
秦卿未曾毁容的脸上神情平静。
“即便是鬼仆现下在此地,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也只能乖乖站在旁边看我怎么碰你。”楚千秋一边用手里的马鞭挑起了秦卿的下巴,一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