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几乎不敢看鬼面的双眼。
“我与你之间什么都未曾有过”秦卿艰难的开口,眸色混乱不定,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丝。
他想推开鬼面,却是双手的手腕瞬间便被拉住,整个人被鬼面给拖进了内屋。
秦卿眨眼间便到了内屋,身上火辣辣的刺痛,粗糙的地毯刺割着他皮肤,他身上松散的衣袍整个滑到了腰间。
他此刻的模样,格外的凄楚。
“你见过无数的男人,在我之前也不知晓陪过多少人,你向来都只记得想记的。”鬼面将秦卿扔撞在床边的木栏上,撞得床栏发出剧烈的响声。
“不要。”
“像我这般下等的奴役,你西洲第一名魁又岂会用心记得。”鬼面自嘲地踢在秦卿的后背上,将秦卿踩在床边,不许秦卿乱动。
秦卿的脸贴在床栏上。
他只感觉背部被不断的施压,心口也在隐隐作痛。
“你为何要如此贬低自己,你知晓我从来都未曾有过那样的想法。”秦卿的脸颊上有水珠粘住,他垂下眼的瞬间,也有水珠自睫毛上滴落。
他向来待人待事都是处之公道的,从没有过鬼面所言的那样想法。
床榻边,都被秦卿身上的水痕所湿润,秦卿的脸颊上有清晰的被扇过巴掌的指印,下巴也有被捏过的手指头印记。
那双手的手腕上,也有被捏得青紫泛红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