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了,拖了这么久终于送出来了。”
晏柠西:“……”
“收着吧,吃的我们?一起吃,用?的也一起用?。”明柚挽住晏柠西,“好啦,我们?也回去了。”
晏柠西无奈,跟着明柚的步子走:“头疼是真的?”
明柚“嗯”了声:“可能大姨妈要来了。”
她没撒谎。
她们?两个的生理期,一个在中旬一个在下旬,日期是离得越来越近了。
至于生理期跟头疼是否有直接关联,晏柠西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明柚:“年后我们?去看中医,拿点药调理一下。”
明柚注意到,晏柠西说的是,我们?。
今天晏柠西穿了一双中高?跟短靴,身高?跟穿休闲鞋的明柚差不多。明柚甜滋滋地?歪了点头,用?脑袋轻轻撞了下晏柠西:“好呀,我们?一起摆脱大姨妈的摧残。”
深冬时节的夜里,万物寂静,却有泉水叮咚,声声悦耳。
清澈的泉水,自桃花源深处倾泻而下,汇入悠长的河道,似雨后洗礼,润泽峡谷,滋养着萋萋芳草。
女孩曾说,不想醒的梦,就是好梦。
女孩说的是对的。
但?在被?女孩一次又一次彻底占有后,晏柠西才更深刻地?明白了女孩说的另一句话,当你很困却不想睡的时候,便?是进入好梦的最佳时机。
她的身她的心?,甚至她的灵魂,都为女孩倾倒。
以?至于,惯用?黑暗作为保护色的她,竟允许今夜灯亮如月,直至风雨骤歇。
……
隔天上午,明柚开车送晏柠西去高?jsg铁站。晏柠西不想让明柚看着自己走,路上就跟她说好了只送到进站口?。
车一停,晏柠西解开安全带就主动凑过去亲了明柚的脸:“春节好好陪阿姨和姥姥,去山上玩儿的时候要注意安全。白天随时可以?给我发消息,晚上打?语音视频都可以?。”
明柚伸手搂着她,不舍和担忧萦绕在心?间,吸了吸鼻子:“明明只分开十来天,为什么我觉得像要分开十几个月。晏柠西,你不会过完年回来就不要我了吧?”
在同性.恋圈子,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了。
回个老家,过春节被?家里人催婚,还有一大堆熟的不熟的人围着问?这问?那,用?年龄、养老等现实问?题给婚育贴上“必须”的标签,不结婚不生孩子就跟犯.罪似的,要接受亲朋好友乃至陌生人无休止的审判。
扛不住压力,就只能在家人和恋人两者之?间做出一个选择,而往往家人是“胜利者”,恋人则是被?舍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