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市与衡原市仅相隔两三百公里,都是该省的经济中心,每天往返于两座城市的高铁和动车不下十班,车程也就一个多小时,是以车票并不难买。
“晏姐姐就这么不喜欢我?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
“不说话,就是不喜欢了。”
明柚掰着手指头细数自己这几天的罪状,“初次见面被我咬伤脖子,帮我赔偿了酒店损失;第二次见面,帮我垫付了医药费;第三次见面,替我结了ktv喝酒的烂账,又被迫将新衣服送给了我,第四次见面,不仅被我缠着下厨,还被我不识好歹地打疼了。以上种种劣迹,晏姐姐不喜欢我也正常。”
“……”
“那,晏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什么样的?晏柠西被问住了。她想过吗?还真没有。
“感情的事,不可强求,随缘就好。”晏柠西不想跟明柚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你年纪尚轻,当以学业为重。”
听出敷衍意味,明柚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辩解澄清道:“晏姐姐,不管你信不信,那晚是我第一次去酒吧,也是第一次跟女人开.房。你,是第一个被我咬过的人。在你之前,我没跟任何别的女人或男人这么搂搂抱抱亲密过。”
晏柠西“嗯”了声。
“所以,”明柚忽然蹲下,仰头注视着她,“晏姐姐是单身吗?单身吧?”
“与你无关。”晏柠西别开目光,语气生硬,“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没必要告诉你。”
明柚从小就不是热情主动的性子,被晏柠西一再拒之千里,难免生出些不耐烦的负面情绪:“是我冒犯了。”
拍拍膝盖起身,拿了沙发上的包捏在手里,明柚冷言冷语道:“尊敬的晏老师,想必你的心里,一定是在骂我厚颜无耻吧?说句大实话,我也很烦自己。惹是生非又咄咄逼人,强人所难还没有自知之明。要换做我遇到这么个反复无常的人,我也会觉得她是真的有病。你若真是这么想的,大可以直说,不用为了维持你那通情达理的人民教师形象而装模作样,对我一忍再忍。忍得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