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柠西关了灯,掀开一个角坐进去,还?没躺好就被女孩抱住了腰。
“晏姐姐,你骂我吧,别自?己闷着。虽然你生?闷气的样子特别呆萌特别可爱,但我还?是更希望,我在你身边的时候,带给你的都是快乐,而不是烦恼和气恼。”
女孩埋首在她小腹,靠近某处禁地。
心脏扑通扑通跳起了熟悉的快节奏,晏柠西咬了咬下?唇,双手托起女孩的脸,于黑暗中俯身,在与女孩唇齿相依的亲吻中寻找到了安宁和安心。
吻了许久,吻到两人脖子都酸了,女孩才又笑着埋进她怀里。
隔着一层布料,女孩的脸贴着她的左胸。脸上的热意未退,晏柠西的身体犹如置身桑拿房。
“嘘,你听……”
微醺的女孩只?是静静地贴着,没有再做进一步过分的举动,“晏姐姐,我好像听到有两只?小鹿在乱撞的声?音,一只?是你的,还?有一只?,是我的。”
小鹿乱撞的晏柠西,楼抱着女孩的肩,滑进了被窝。女孩也顺势蹭了过来,亲了亲她的下?巴:“晚安,晏姐姐。”
“晚安。”
从记事起,晏柠西就自?己睡一个房间。
母亲也偶尔会来哄她睡觉,给她讲古今中外的历史故事,但每每皆是坐在床边,等她睡着便会离开。
后来长?大?成人了,她也只?跟齐雪歆睡过一张床,两人分盖两床被子。
齐雪歆是个夜猫子,讲八卦讲得兴起,又得不到她的回应时,会伸手进她的被窝挠她痒痒。而她只?需装装“求饶”,说一句“都听到了,别闹了”,齐雪歆就会乖乖收回魔爪。
再后来同床的,就是明柚了。
明柚总在她脆弱无?助时出?现,也总是不顾她声?厉内荏的劝阻、责备或斥责,一次次固执地拥她入怀,用温暖的怀抱驱走她内心的彷徨与不安。
齐雪歆说,明柚是她“捡”来的宝贝。可她哪有那么好的眼力和运气?
只?有她自?己知晓,这个女孩,是她用了一个多么昧心的谎言,才侥幸得来的“温柔乡”。
女孩是骗子。
她亦是。
她们都骗了对方,却又都意料之外地动了心。
越陷越深,越深越不可自?拔。
……
周六到来,晏柠西起的早,因?为有一个班的早自?习要带,上午还?有两个班的语文课要上。
她做好了三明治放在餐桌,上班前,又进屋在明柚的额头吻了一下?。明柚,是她想藏起来,据为己有的女孩子。
女孩还?犯着迷糊,晏柠西柔软的发?丝在她脸侧扫过,扫得她痒痒的:“晏姐姐,你偷亲我。”
“你醒着,怎么能算偷亲?”晏柠西爱怜地摸摸女孩儿的脸和耳朵,“还?早,接着睡吧,早饭在桌上,记得吃。”
“唔。”明柚困得睁不开眼,只?拉着晏柠西的手亲了亲,“中午要回来吧?我等你回来。”
“嗯,等我回来。”晏柠西脸上漾开了甜蜜的笑。
她看了看两边床头和窗台梳妆台,都没见到明柚的手机,问她:“昨晚把手机放哪儿了?我给你拿过来。”
“手机……?”
女孩睁眼,翻身想了想,从吃火锅开始就没碰过手机了,“沙发?,背包,应该在包里。包里还?有一罐身体乳,很香的,昨天都没擦。”
“很香是多香?那就今晚擦。”晏柠西给她掖了掖被子,到客厅帮她找手机。
背包不重,里面就一堆零零散散的用品。
晏柠西捏了捏,在有拉链的外层捏到一个手机形状的物体。打开看到的,的确是一部?手jsg机,但屏幕裂了,是国庆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