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剑,甄剑,你竟没有一丝犹豫,这?就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这?就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她抹掉泪水,道:“沈秀讨厌你,是你活该。往后我会每日给佛祖上香,佛祖保佑沈秀一辈子厌恶你嫌弃你,生生世世厌恶你嫌弃你!”
“你!”听到这?话,甄剑目含愠怒,“你敢!”
“我有何不敢?”楚柔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甄剑捂住气息不畅的胸口,面前?闪现出沈秀的面容。她很讨厌他。他一开始并不知她讨厌他的缘由,直到他从卫风口中?得知了她讨厌他的缘由。
一想到她说,他让她恶心,你那种锥皮刺骨的疼痛便铺天盖地袭来。他只有靠烈酒,才能?麻痹掉这?种疼痛。
“沈秀……沈秀……”他低喃着,这?会子就连烈酒也无法麻痹消除他浑身心的疼痛。
午夜梦回,他梦见自己站在沈秀面前?,向?她发誓,以后不会再?犯浑,不会再?做让她恶心的事。
沈秀神情冷冷,满眼都是对他厌恶和嫌弃,仿佛看他一眼就会脏了她的眼睛。她也不等他说完话,径直离开。
他如何也追不上她。不管是虚幻的梦境里,还是真切的现实里。
又行了两日路。谢扶光停在一处起伏连绵,重峦叠嶂的重山复岭前?。
前?方山绕云端,高山滚水,一泻千里,密掩烟甍,万壑云空,穿云裂石。
“这?是哪里?”沈秀望着四处开得艳烈的红色曼陀罗。
“东陵,西域,赫兰三界接壤之处,曼陀罗岭。”谢扶光搂过她的腰,把?她往胸前?一带,笑道:“我们的家。”
沈秀一愣,“家?你住这?里?你的家在这?里?”
“是。”
这?里疾峰险峻,有人住?能?住人?
“当然能?住人。”谢扶光语毕,指尖压住面部,将人.皮.面.具摘下来。
见他摘下面具后,指尖又压住面部,又一张人.皮.面.具被摘下来,沈秀一惊,旋即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怎么……”
谢扶光微微偏过脸,笑道:“这?是我真正的脸,比之前?那张人皮面具更好看,你也会更喜欢,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