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不跟我们商量!”话落,他又把矛头对准袁家人。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们是不是任由着他们两个离婚?”

袁父沉着脸:“婚已经离了,你现在生气没用,有那个时间不如去问你的女儿了解详细情况。”

杨母最后是被袁父气走的。

等人一走,袁父立马换了张脸:“好了,不相干的人走了,媳妇儿,做一桌子好菜,我儿子回来了!”

……

袁明钊在家待了两天后,决定出门走走。

他把他爸的车开走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看见喜欢的店就进去买点东西,顺便给眼镜蛇带些礼物。

这种惬意轻松的日子他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

上辈子,他要么沉浸在训练里,要么陷在家庭这个牢笼里。

他就像困在牛棚里的牲畜,只有在夜间短暂的时间里才能得以喘息片刻。

买完东西,他出商店的时候被一个行色匆匆的女人撞倒。

女人瞪他一眼,随后捡起落在地上的包又匆匆跑了。

袁明钊心里还在吐槽这个人真没素质。

下一刻,街道转角就传出惊天悲吼声:“拦住他!拦住他!有人抢劫!抢劫!”

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思绪一瞬间通畅起来。

袁明钊瞬间带着东西上车,朝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随后下车,冲过去,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警察局里,抢劫男人哭天喊地,袁明钊朝他挥了挥拳头。

他瞬间安静了下来。

“还是个惯犯。”他看了眼警察手中的资料,射向他的眼神冰冷不含感情。

确定没他什么事后,扭头出了警察局。

等被抢劫的那个人结束盘问想来找他表达感谢时,四周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袁明钊在第四天的时候就回了部队。

刚把礼物交给眼镜蛇,就得知一个惊天噩耗。

“你确定上面是这样决定的?”他不死心的再问一次眼镜蛇。

眼镜蛇每一只手各拿着一份小吃,吃得起劲:“当然啦,我天天在部队,消息怎么可能会错!”

见袁明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念在他给自己带了好吃的份上,勉为其难安慰几句。

眼镜蛇:“你也别太难过,带新兵而已,不是什么要命的事。”

还不要命吗?

时安然的嗓子自从冒烟后就没好过。

这件事没得商量,袁明钊不想做也没得办法。

上面已经下了正规文件。

他的命好苦!

他站在集合场,身后站着来给他镇场子的时安然和眼镜蛇。

而他面前是一排带着深绿色帽子的新兵。

帽子上还有菜鸟二字,字后面是数字标号。

不光他头疼,新兵们也很头疼。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个怎么年轻又没什么经验的人来当他们的主训教官?!

其中就有刺头子不服,质疑出声:“报告长官!为什么我们的主训教官是个小白脸!”

嗯?他在跟哪个长官报告?

袁明钊下意识回头看向时安然,她眼神示意他自己解决。

袁明钊:“……”

我也没想让你解决,我就问问他在问哪个长官!

他收回视线,看向刚才出声的新兵。

帽子上印着菜鸟18的字样。

他走到第二排,站在菜鸟18面前,歪了歪头:“你在跟我喊报告?”

“是!”

别看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