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很无力,尤其是对着徐紫鸢的时候。
柔情蜜意,他笑了笑,有着坚毅轮廓的脸庞被窗外射来的灯光明晰地割开,撒了一层温暖的光。
徐紫鸢睁开眼,看着站在窗口抽烟的他,眼底微微地濡湿,泛起了泪意。
没有开灯,有些黑,她只看见他唇边叼着根烟,烟头明明灭灭的。这烟味很好闻,淡淡的烟草味道虽然有些呛鼻,但她闻着也不算排斥。
夜,已深。
总有那么一些人,被那么一些事情绊着。也许那是必然,也许那是意外,只是受过伤了有道疤了。在前行的过程中就会小聪明地揭开那伤口让自己牢记着那味道,孰不知这样只会阻碍他前进的脚步。
而他和徐紫鸢,此刻就是陷入了这样的困境里。
两个骄傲的人,都有着彼此的骄傲和自尊。即使明白自己陷进了这样的困境,也不愿意先开口求助,其实不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只是觉得谁先服软那另一方就是赢家。
赢家,多诱惑。
输了的人,又多多少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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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耳朵的豆包
2013-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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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zm6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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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07-21 23:32 只看该作者
47#.
上帝,我很虔诚。
清晨的风有些凉,她裹着白色的风衣,右手捧着花,左手被牵着往台阶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他穿的是亚麻色的风衣,她是白色同系列的。穿在一起像是情侣装一样。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超大墨镜,几乎都能遮住她的半张脸。
一如既往是一双五寸的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哒哒”作响,伴着晨风越发显得静默。
墓地在一家教堂边上,母亲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叮嘱她下葬在这家离家不远的教堂边上。她说自己有罪要忏悔,伴在耶稣身前还安葬地心安理得。
她的罪孽,就是遇见了徐政,就是欠了那个名叫徐紫鸢的孩子。
母亲临死前,她伴在床前,握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后来还是林子轩硬把她拖开,逼着她去吃饭,休息。
等她回来之后,母亲的精神却好了很多。靠坐在枕边,微笑着和她,莫迁还有林子轩说着她记忆中最深刻的事。
有一件事,就是徐紫鸢的婚礼。
她没有办婚礼,只是通知了她要结婚。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Z市在下雨,她话筒这边都有“沙沙沙”的杂音。那时,她握着话筒告诉母亲,她要结婚了。
母亲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她一直以为,母亲是不喜欢她的,听见她结婚连问一声新郎是谁都不愿意。
但母亲临走的那天,却告诉她,那天哪里是不祝福她的。只是她掉了眼泪,声音都哑了,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好挂了。
徐紫鸢是个聪明人,不会亏待自己。至于她那未上门的女婿,她总是想着有一天徐紫鸢是会带来给自己瞧瞧的。哪会知道,结婚会变成这么一场离别前的盛宴。
还有一件事就是生产莫迁。
她生产紫鸢的时候就是撕心裂肺的,也是没有丈夫陪在身边。那时候她难产,险些就去了。她陪在产房里,看着她的点滴一点点滴下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