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笑,但现在是怎么样也笑不出来。
还来不及爬起来又被扣着手臂拉了起来往沙发上甩。
她筋疲力尽,只哑着声音警告,“我是徐家的人,你要是真的动了,就不是断手断脚那么简单了。”
“你说你是Z市市长的娘们都没用啊,老子想干的事***就是市长来了照样干。”那粗嘎的嗓音听得她浑身毛骨悚然,只不断地挣扎起来。
“顾易安,你混蛋!”她低低的诅咒,嘴上虽然发狠地骂着,心底却一直在打飘,鼻子酸的就想掉眼泪。但硬是撑着没带一丝的哭腔,只是拼尽了全力地想要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踢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外套被撕了个粉碎,心底的绝望越来越浓烈。
“哭什么,哥哥好好疼你。”身上的男人手下不停,玩出了兴致更加疯狂地撕着她的衣服。
徐紫鸢的身后已经被血染红,伤口正火辣辣地疼着。趁着他一个没注意,一拐子撞了过去,撞开他的瞬间,拼着一股力气猛然站起身来飞快地踩在桌上跳了下去。
落地的瞬间脚踝一疼,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她一急,拿了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男人侧头躲开的时间足够她重新站起来,但她显然低估了那个男人的战斗力,在她拉开门的瞬间就一把扯了回去狠狠地甩在了墙上。
不知道墙上是不是嵌着开关,她被男人用酒瓶砸出来的伤口撞上去疼得浑身都抽搐起来,再也没有力气缓缓地滑了下去。
门被撞开也只是瞬间,她双手紧紧地扣住地板,全身的力气也只够她沉沉地喘着气。
那光亮刺进来的时候,她偏头去看,身上的男人也是一声低咒,但转变就在一瞬间。
顾易安走在前面,没急着开灯,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的她。浑身的阴骘肃杀饶是他在最生气的时候都未曾有过,她心惊这个男人瞬间爆发的气势,像是火山爆发前,那瞬间的寂静。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只见他沉着脸走过来,明明眼睛是盯着她的,手下却狠辣至极。拧过那个男人的脖子,下手就是狠狠的一拳。
他把那个男人从她身上拉开,低声地吩咐:“不准开灯。”
她的眼泪就这样子,跟被谁拧开了闸门一样,疯狂地缀了下来,“顾易安。”她轻轻地叫他的名字。
他浑身一颤,手下更狠,几乎已经不打算给眼前这个男人一条活路般地狠狠开揍。
身后一批的男人,却也只是看着,并没有拦他的意思。
当那个男人摔在她面前的时候,他走了过来,浑身的凛冽。一脚就踩在了男人的脸上,然后俯身拧着他的脖子抬手往地上一磕,“头是磕了,这事在这里我算是卖你家上头一个面子算了。但你这人我是要带走了。”
他眸底的杀气是她从未见过的,顾易安再被人刺激,再被人激着都没有这样的眼神。他只会笑,忍着,然后在敌人松懈的瞬间给上致命的一击。但今天的他显然已经耗尽了耐心,双目血红,说不出的恐怖。
“易安,先看看嫂子怎么样了。这人交给我们,非给你和嫂子一个交代。”身后有人出声。
他盯着那个男人半晌,恨恨地松手,抬眼看徐紫鸢时,她却是一个瑟缩。
他心倒是被这个无意识的瑟缩揪的疼起来,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只是走过去,手刚碰到她的额头就听见她疼地发出一声闷哼,眼底的杀气更烈。
他小心地把徐紫鸢抱起来,经过那个男人时,脚下用力,狠狠地踢了上去。
门口站着的人有人见了眼色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他也不拦,只是一声不吭地给她盖好。这才抱着她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