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这是要食物，听到后要给他喂猫条或者小零食。

“玩具??”这是要陪玩，逗猫棒、毛球球、激光笔总得来一个。

“摸摸??”这是需要摸摸头顺顺毛，顺便亲亲抱抱一下。

“小马?”这是是唯一带电的按钮，当然，电流不在按钮上，而在顾延的项圈\跳蛋上。

豆腐是一只高需求小猫，在家就是食物链顶端，连骑到封臻头上的糕糕修狗都不能奈他如何，到魏程泽家也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习惯了封臻随时随地摸摸抱抱亲亲之后到新的地方也需要新的人类摸摸抱抱。

所以，顾延又多了一个需要伺候的猫主子。早上起床，刚伺候完有起床气的大猫主子洗漱早餐，项圈电流一动，小猫主子又有了陪吃陪玩的需求。

“小马?” “摸摸”

顾延被电，被主人推开，任劳任怨赶去撸猫。

被撸舒服的豆腐眯着眼睛甩尾巴，小爪子在“小马”的电击按钮前试探了好几下才挪到一旁的按钮上，按“乖”。

说不好豆腐到底真懂假懂，总之它在魏程泽式威胁这门科目学习成绩实测满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魏程泽亲生的。

今天周六，按照往常，主人吃完早餐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顾延有工作就工作，没有的话就做点准备等着被玩。周六是最有可能被使用的日子，虽然魏承泽对他的要求没有严格到像以前一样时时刻刻保持状态，但如果主人兴致来了他没准备好还是他的失职，他自己是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程度的怠慢的。

等他去做好准备，项圈上的电击芯片换到跳蛋里，再次回到客厅，发现主人正在给小猫咪上课，今天的课程重点词汇是“拍屁股”，顾延坐到主人身边时听到这个词，垂眼看了一下乖巧蹲坐尾巴安稳的放到脚面的豆腐，非常自觉的跪直了。

他听到主人轻笑，继续指导小猫咪：“小马哥哥来了，如果要给小马哥哥喂零食该按哪里？”

“小马?” “零食?”

“嗯，真乖。”魏程泽按了一下“乖”，给豆腐奖励了一小块肉干。

“零食?”豆腐又按了一下。

魏程泽又给它一块，“还要一个？零食？”

豆腐张嘴吃下，甩了甩尾巴，又按了一下“零食?”。

“No，不吃 零食。”魏程泽说的很慢，试图让豆腐挺懂不能做一只贪心的小猫咪。

豆腐思考了一会儿，又按了一下“零食?”，接着按了一下“小马?”。

魏程泽这才懂它的意思，零食还没喂给小马，他把小肉干递到顾延嘴边，可能是肉干太小，也可能是条件反射，顾延张嘴直接把主人的手指含住。温热的舌尖湿润的包裹了手指一顺，又像是清醒过来似的礼貌的退回，轻轻用牙齿衔住小肉干收回口腔慢慢咀嚼。

肉干很小一块，因为是小猫零食，没什么油盐，反而有股肉腥味，顾延难吃的“狗粮”没少吃，没嚼两下就面不改色地在主人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吞下了肉干，甚至眼里还因为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带着一些满足的光。

魏程泽还能感觉指甲的湿润，一看顾延的表情就知道大狗又在勾引他，他干脆拿了一块肉干放到地上，命令道：“吃了。”

“零食?”“小马?”豆腐也命令道，又黑又大的瞳孔好奇地收缩，看着面前的人类因为自己按的按钮颤抖了一下，附身舔食掉拿那一小块肉干。

电流其实很小，奈何顾延功课做的够好，跳蛋位置刚好在敏感处，电击瞬间的疼痛和电流游走的酥麻都能让顾延浑身汗毛都立起来，小猫咪在一旁乖巧可爱地学习，他倒是像只炸了毛的猫似的弓起了背，把呻吟咽在喉咙里。

魏程泽又按了一下“乖”，猫狗都觉得是在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