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得了,前面的都没问题,那些懵懂青涩的点滴仿若昨日,但是“还没在一起就摸未成年人屁股”这件事的存在的真实性两人完全持相反态度。
于是从车里吵到了家里,从餐厅争到了床上,妖精打架了两三圈都还没有达成一致。
两人累的气喘吁吁,封臻那天到底有没有摸黎青稠的屁股这个问题始终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黎青稠说什么都不承认那是自己的臆想,封臻也觉得他不可能记错,他当时贼心确实挺大但还真没那个贼胆。
四个小时的站票到达黎青稠所在的城市,见面已经快到黎青稠学校宵禁时间,幸好黎青稠的室友都回了家,封臻才有机会和黎青稠共处一室。那天晚上黎青稠睡室友的床,封臻就在黎青稠的床上躺了一晚上,嗅着黎青稠气息,硬的半边身子都疼得麻木了也不敢叫他,第二天被赶走时那一个轻轻地拥抱已经是用尽了勇气,他就记得黎青稠腰特别特别特别细,他手臂轻轻一揽就收住了,他呼吸都几乎停滞,害怕用力过猛勒痛黎青稠,平时驾轻就熟地浑话早就抛在脑后。
心悸不已。
虽然他后来有怀疑过那是硬熬了一宿的正常生理现象,但那个时候他真的觉得高三让他精疲力尽,如果他没有来找黎青稠,没有这一个拥抱,他真的会死掉。
当时替他掩饰行踪的兄弟骂他,再一个月就高考了,考完想去哪里都不会有人拦着,就非要在五一节高三学生仅有的半天假期里不远千里去见一个青梅竹马,简直是猪油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