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时候封臻说自己可以在面前完全放开,享受身体的欲望,而现在封臻却把他绑在着,让他控制!
太过分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封臻再进来时就接收到黎青稠控诉的眼神,他本想稍微晾一晾自家小骚狗,但怕让他一个人待着会伤心害怕,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他端了杯水,插上吸管给眉头紧锁的黎青稠喂水,他眼神扫过花穴,瞧见其已经微微闭合,勾唇逗道:“这不就好好晾干了一些吗?下次乱发骚还把你绑起来,放外面去晒太阳。”
睁眼说瞎话,明明没有区别。
黎青稠呲牙,咬住吸管吸了半口,把吸管叼出杯子调皮地往封臻脸上吹。封臻迅速一躲,手没端平,一杯水都泼到了黎青稠的胸口,透明的水流淅淅沥沥地淌过小腹,再滑到下体,这下穴口是真的水淋淋的,像是刚刚高潮过似的。
坏狗,你自己弄的。封臻用眼神示意。
“封臻!……你太过分了!”黎青稠气得说人话,先下手为强控诉道,他甚至还闻到了封臻身上的烟味,顿时发作了起来,抬起下巴,怒目圆瞪,“你还抽烟了!你又骗我!”
说好的随时想要做爱都奉陪被打了折扣,连承诺的戒烟都无效了,黎青稠被气得忘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他抬脚欲踢,却只是徒劳无用的挣扎,链子被扯动勒得更紧,金属的铁链狠狠地陷入娇嫩的皮肤,挤出灼眼的红痕。
封臻赶紧制止,这条狗链是皮革和金属拼接而成,凹凸不平,本身就不适合绑缚,是他觉得黎青稠不会挣扎所以顺手拿着绑的。他按住黎青稠解释道:“没抽烟,就点着闻了一下,只是闻烟味过个瘾,真的没抽,不信给你检查。”
说着他和黎青稠接吻,黎青稠确实没在他嘴里发现烟味儿,有些狐疑地望着封臻。“那你点烟干嘛?”
封臻是大学叛逆期学会的抽烟,他长得好看,脾气又好,朋友自然就多,和形形色色的人接触多了总会染上一些坏毛病,他对BDSM的了解也是那个时候,也是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其实是有一些暴力因子在的,只是一想到自己已经认定的青梅竹马的老婆就温柔了下来,后来正式在一起坏毛病们就一个一个的被改掉了,只剩下焦躁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点一支烟放着的残余习惯。
“祖宗,你天天这样我也难受啊,”封臻把黎青稠放开,拿毛巾一点点擦干他身上的水,热辣大美人每天在你怀里蹭来蹭去,甚至时不时的摇着屁股张开腿勾引,这个人还是你深爱的人,封臻几乎随时都想把人就地正法,他感受到自己又在蠢蠢欲动的身体,刚刚用尼古丁稍稍缓和了一点欲望的焦躁卷土重来,他真心实意地看着黎青稠清冷中带着欲色的脸叹道,“我也不是圣人,你知道的,我只要见到你就色授魂与,欲罢不能。”
这都是什么鬼词,封臻把几个酸词读的字正腔圆,像是藏着极其迫切的浓情,黎青稠被他说得全身通红,推开他小声道:“那也不能晾着我……”他抱住封臻的腰蹭了蹭,用威胁的口吻撒娇,“我会害怕会乱想的。”
封臻被他蹭得心里毛绒绒的,早就忘了之前把人绑在这里是为了给小坏狗一个教训,只觉得让他的宝贝伤心都是自己的错,一叠声的道歉:“宝贝我错了,我不该晾着你,也不该去闻烟味,宝贝原谅我好不好?”
黎青稠勾起嘴角,立刻就被哄好了,但他还记得前两天自己打碎盘子被狠狠的打了屁股的事,他故意绷起脸:“不好,你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我也要惩罚你!”
“好,宝贝儿罚我什么,只要你原谅我,罚什么都行。”封臻甜言蜜语一大堆。
黎青稠眼神逐渐危险了起来,他坐好看着封臻,语调严肃却满眼“终于轮到我罚你了”的得意神色:“我要惩罚你做雕塑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