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成了众矢之的，她继续装作委屈的模样，挂着眼泪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瘦弱的肩膀随着抽泣不停地抖动，几次哭得差点晕厥。

有几个心软的女同学不忍：“林芸平时很文静的，就和刘文宣走得近一些，她应该不是这么坏的人吧。再说下去，她都要哭晕过去了，也许真的不是她。”

有人撑腰后，林芸抽泣着反咬一口。

“早听闻他们两人常进常出，也许被狗咬是假......去后山私会是真呢......”

17

“你再污蔑人试试！”

宋书行将腮帮子咬得邦硬，他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我之前没见过你，这两天发生的事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这样干净的脸上，心里怎么可以藏着这么多龌龊肮脏的事情！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还要狡辩？如果不是在山上指挥，为什么这狗只咬我和陈晓媛？不咬刘文宣！”

刘文宣被架了出来，大家都向他讨要说法。

万般无奈，他刚准备开口，林芸朝她使了一个眼神他又压了下去。

“没有，早上我不在山上。”

林芸再次翻了一局，气焰更胜。

“你们两个当众污蔑我掩饰你们的奸情，让我下不来台，必须向我道歉。”

多么熟悉的词，刘文宣曾也让陈晓媛向林芸道歉。

她失望地看着刘文宣，“你，真的烂透了。”

“道歉！”

林芸再次发声，引得台下学生一起声讨。

“仅凭一个破布就冤枉人，道歉！”

“要道歉的人是你。”

两道笔挺的身影从礼堂外走了进来，陈晓媛下意识出声：“哥，你怎么来了？”

宋书行跟着喊了声，“哥，你来了。”

陈建国冷着脸，走到林芸面前。

“姑娘，你该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

林芸扫了两人的装扮，朴素寒酸，不是什么体面高档的穿着，她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

“你们仗着有人撑腰，就要欺负我一人吗？我倒要大家评评理，这件事我没有做过，凭什么污蔑我！”

“污蔑？”陈建国打量着眼前的姑娘，“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你作为学生不该犯这些事，我愿意代表媛媛再给你一个机会。”

既然走了这一步，林芸早就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她不会像上次被他们轻易炸出实话。

沉默了许久的刘文宣受不住心里的煎熬，出声劝阻。

“你就实话实说了吧，我不想再为你隐瞒。”

林芸心寒地拽着书包，一言不发。

陈建国见此，也不再多劝，请了门外的警察。

穿着制服的人拷上手铐那一刻，林芸慌了，全身都在发抖。

“哪里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你们这样让我丢脸，我出来后会向上告的！”

“李飞、王二狗、孙浩，你认识吧。”

林芸脸色一变，愣在原地。

“媛媛之前脸受伤是你借着刘文宣的名义，让他们下了重手。后来你们上火车前，也是你借着刘文宣的名义让他们差点欺负了媛媛。这一次，你故技重施，找他们三人借了训练有素的烈狗，企图再次伤害媛媛。我这个做哥哥的，看在了媛媛的面子上，放了你一次又一次，可这次你要伤人性命，你该好好接受教训。”

陈建国说完，礼堂里鸦雀无声，谁都无法将这些恶劣的事与一个好学生联系在一起。

林芸动了动唇，“我......不是......”

宋恒开口：“丫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