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注视下,她走到了刚才林芸和刘文宣坐的地方。
“刚落座时,大家都没有喝酒,后来老板送来小瓶白酒,是我分到了每个座位,其余的都收在了我脚边。而你没有喝酒,座位下却又三个空瓶,明显是你趁乱到我身边取了酒。”
林芸绞着衣服,抵死不认。
“就算我拿了酒,同学们要喝,我都倒给他们了呀。”
“你左边是刘文宣,右边的同学没有喝酒,而你整个席间都没有和别人有交流,你倒给谁?况且大家都只喝了一瓶不到,都剩在了桌子上,没有人不够的。”
她指了指刘文宣和林芸干净的碗筷,“你全程都在灌他的酒,知道他酒量不好的人,除了我只有你。你这样的伎俩用了一次,对我用第二次没有用。”
“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
林芸有点慌,衣角都拽得变形也没有松口。
陈晓媛也料到她会这么说,但现在她与林芸不同的是,她不喜欢刘文宣。
过了一会儿,瘫坐在墙角的刘文宣突然呕吐,肚子里空无一物,除了酒连苦胆汁都吐了出来,还带着点点血丝。
林芸这下真的慌了,“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