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喜欢也没用,喜欢在你这儿不值钱。”
“那正好啊,您要看我和我妈不顺眼就离婚,我们给您那位儿腾地。”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有意思。
循规蹈矩没意思,斤斤计较没意思,粉饰太平更没有意思。
生活的轨道的样子,谁规定的?
如果这一次,她再问:
为什么要换下面具。藏起受伤的手,在一个无聊的舞会上,偷走他老同学的女伴;为什么要在雪天里,用100万去收买司机,在刹车时制造小意外,滑向前面的车……
他很清楚,
只有一个答案他想要她。
他也会妒忌。
今晚,在他只能隔着人群远远注视,在昏暗中争分夺秒也难看清的久别重逢。
只要想到他们会回到一个地方,就如同被百毒噬心。
他们的一天,抵上了他的一年。
哪怕这样的情绪,无用又懦弱,可它产生就是产生了。
他要阻止,还要确认两件事,明宜与顾望津的关系,和她的新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