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吐着信子沿着身体曲线缓慢游走。
一寸一寸。
“撕啦!”
轻薄的布料被撕碎,可怜地飘落在了地上。
哪怕开了暖气,忽然被空气包裹也没那么让人好受。
蛇信子停留在了后腰处,反复舔舐。
冷白细腻的皮肤上残留着模糊的黑色墨渍,从残缺的字形依稀可以辨认出“孟谨礼”三个字。
那是三天前他用毛笔,蘸着昂贵的徽墨一笔一划写上的,只是因为红毯和同剧组宣传的男星疑似搂腰的错位图在网上疯传,当天他便飞到了酒店,在房间里等她……
事后,他不许她擦,全然不顾她第二天的拍摄需要穿露背礼服。
他来得隐蔽,天未亮又走了。
比起吃醋,那晚的他,更像是自己私有物被动,而导致占有欲和控制欲升到顶峰,急着给她做上自己的标记,再把热搜的名次,牢牢记进她的身体。
“我有一个发小,他很擅长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