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让她双倍偿还,手脚先留着。”

许诚领了命令,下去办事了。

迟景渊又重新看着床上的人,紧紧握着她的手,时不时替她掖被角,替她整理头发,安静专注得不像话。

容元洲静静地看着他。

这已经不是他认识的迟景渊了。

那个时时刻刻保持着冷静头脑,理智而清醒,矜贵中带着点淡漠的迟景渊,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

迟景渊去了卫生间。

身上,手上都是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