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深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都冒犯了,干脆就把话说透吧。

“您没有告诉我让他回去的真实原因,但我猜测,应该和迟家的股份有关。”

“说句冒昧的话,就算迟景渊现在讨好了老爷子,老爷子就愿意把大额股份给他了吗,那他这些年还不够听话?如果不是以听话来论,那他为什么不能任性一次,做他自己想做的呢。”

陆文澜紧紧看着容嫣。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大胆,竟然跟她说这些。

她重新坐下,审视着容嫣:“你在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