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崔相今年受了多少次伤,该去寺里好好拜一拜才是。”
崔望熙的眸子氤氲着笑意,他握住她的手,“区区刺客,岂能伤得了我?”
宋撄宁一言不发,只戳了戳他几个月前的伤处,转而问道:“可有怀疑的人选了?”
“......大概,是和前几次一样的人。”女郎的手很纤细,他顺着指节一点点抚上去,扣紧,“我总觉得,那人近几日还会有动作。”
“反正你记得保护好自己......还有大朝会上,可不能出岔子。”
“好。”
“等等”宋撄宁琢磨着他刚刚的话,“你昨夜起来收白梅花瓣?这是为何?”
崔望熙见她终于抓住了关窍,笑意自唇边蔓延开,“因为撄宁夸赞过我斟的茶,我一直记在心上,不敢忘怀,所以昨夜......”
“茶?”她忽地反应过来,“是那日你带霍昇入宫”
“嗯,白梅花茶挑选初雪之时的花朵为上佳,留三分雪香,但未曾失去其清润的本味。”
宋撄宁回握住他的手,“话虽如此,但也注意身子。”
“好,我都记得的。”
三日后,新岁伊始,宋撄宁站在太极殿上,听着礼官声情并茂地读着她写好的贺词,下方的人很多,甚至连安国侯宗沁也在,而贺兰错以告病为由,恳请君主免去他跋涉入京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