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的几人,用指腹轻轻捻住,果然搓下了一层浅浅的脂粉,隐隐露出了内里的痕迹。

“朕对你太过宽容,叫你”她轻轻踢了一下,“得寸进尺。”

“看你之恃宠而骄,比墨贵妃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我知道圣人对我好。”崔望熙听着那一声嗔骂,嘴角几乎压不住,“比墨贵妃好。”

“这怎么能比?”宋撄宁偏过头,勾着他腰间玉佩把玩,“贵妃可是能在朕怀里的。”

玉佩光洁温润,她对着光观察上面的花纹,被崔望熙小心地捂住眼睛。

“御医刚刚才说圣人用眼过多,别看了这是宝相,护平安的。”

宋撄宁点头道:“那朕不看了。”

“不过圣人有句话说得不妥。”

“哪一句?”

她阖着眼,崔望熙带笑的声音传入耳中:“撄宁说,我与衔墨奴‘怎么能比’,它在你怀里。”

“然后呢?”

“可是......撄宁也可以在我怀里。”

宋撄宁就知道他要说这些:“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