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相来吧。”

“是。”

烛台和火折子被小心放下,殿内归于沉寂,窗外的九重宫阙笼罩于水幕之中,属于秋日的寒凉弥漫开来。

宋撄宁俯首看向腰间环绕上来的手臂,又扭过头望向他。

男人的面容在昏暗的书房里显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瞧见眼底微光,似是萦绕着浓浓雾气,令人捉摸不透。

灼热缠绵的吻悄悄落在耳畔。

“圣人今日,怎么没戴耳珰?”崔望熙拥着她问道。

“朕是因为”

因为早晨梳妆时挑了一对金嵌宝,华丽别致,但沉甸甸的,坠得她有些累,见完玉山便取下给宫人带回了。

哪知他会......

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宋撄宁清晰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将她牢牢困入,腹前沟壑分明,精瘦有力。

耳上的软肉忽被轻轻地衔住,一点点地研磨。

“圣人牙尖,将微臣的手都咬破了。”

“朕哪有......”

“怎么没有?”崔望熙举起手,伸到她眼前,上面还残留着极淡的红印,“都出血了,圣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