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不见往日平静,他顿了顿,才道,“臣有一事想问殿下,还请殿下如实相告。”
齐望陵眼下心乱如麻,只随口道,“你讲。”
“白日三公主跑到府里,扬言说弟妹腹中的孩子不是三弟的,而是徐公子的孩子,臣只想求一个真相。”
原来是齐望月……
齐望陵眉头紧拧,压着眉间戾气,沉声道,“不是孤的,也不是徐逸之的,的确是你宋家的孩子。”
齐望陵虽想认下这个孩子,但不想让温怜名声受损,他知晓这人也在怀疑自己,索性一起说了出来。
宋子雁闻言,略微颔首,“臣知道了。”
整整一夜,血水一盆一盆倒在外面,齐望陵心上愈发焦躁,却只能站在院外。
方入秋,风也萧瑟些许,枯叶垂在他的肩上,人也好似憔悴些许,丝毫不见往日的从容不迫。
宋子雁微微皱眉,却未说什么。
直到子时三刻,一道哭声才在屋内响起。
一个丫鬟连忙走出来,嘴里喊着生了生了,产婆跟在她后面,怀中抱着一个大哭不停的孩子,脸上扬着笑意,“少爷,是个公子。”
未等宋子雁说什么,齐望陵越过产婆,直接闯进屋内,宋子雁见状,顾不得孩子,想要劝他出来,可走到门前,他才想起男女有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看向一旁的丫鬟,命她把夫人喊来。
屋内,温怜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沁着汗珠,被子盖在她的半边腿上,身下狼狈不堪,满是血渍。
她好似做了一场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温府,母亲还未离开的时候,她的母亲是太后的侄女,心悦父亲,与他结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