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齐刷刷跪了下来。
“各领二十军杖,滚去搬粮草。”
赶在身旁人发火前,都尉连忙开口,把他们赶走,几人不敢过多逗留,连忙领罚离开。
“这谣言已经传到何处?”
都尉犹豫片刻,才迟疑道,“将军那日砍了那畜生的首级,他们几次报仇无果,便造谣将军不能人道,眼下……军中众人都知晓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
宋子津紧攥拳头,他说近日为何几个将领一见到他,就眸色复杂,还说些什么似是而非的话。
什么可怜夫人了,让他不要太伤心,还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宋子津猛地抬拳,砸在一旁的城墙上,勒令众人不得再议论此事,否则他亲自处置。
他被刀剑砍伤时,都未如此气愤,宋子津如今只希望,这种谣言不会传回京中,被温怜知晓。
本来这人便惦记着改嫁,若知晓此事,怕是未等他回京,便同外面的狐狸精再续前缘。
过了半月,宋子津正在营中同人议事,部署几日后的攻城时,守卫呈上一封书信,说是宋府送来的。
他没有一封一封看,而是全部拆开,顺着落笔寻找温怜的书信,搜寻无果后,他眉头紧皱,压着眉间戾气读宋老将军的书信。
他面色些许烦躁,却还算冷静,可等读到那句他们已经知晓他的事情,让他放宽心时,宋子津瞬间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
砰的一声,吓得众人浑身直颤。
他们?他们都有谁?
宋子津紧攥拳头,恨不得现在率军把对面那帮畜生全杀了,连夜回京告诉温怜,他男人好的很,狗屁放宽心。
远在京城正在睡梦中的温怜,忽然惊醒,她方才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宋子津瘸了一条腿,坐在轮椅上向她胡乱解释什么,可她一句没听清,这人气急,抓着她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温怜连忙抽回手,惊醒过来。
阿津趴在温怜怀里,被她吵醒,轻轻蹭了蹭她的下巴,翻身又睡了过去。
温怜松了口气,回抱住阿津,也阖上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