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烦。”
两人进了雅间,方一进去,齐望月便忍不住和她讲自己和徐逸之的事情,说徐逸之成日里只知道读书,迂腐至极,也不接受她的赠礼,得了空便去见温怜。
魏莺听了许久,才状似不经意问,“她不是怀孕了吗?若徐公子对她有意,按理说也该死心了。”
“哪里晓得,那块木头疙瘩围着她打转。”齐望月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皇兄在意她也就算了,怎么徐逸之也在乎她,一个嫁了人的女人,他们也追着不放。”
齐望月方说完,才想起魏莺如今是父皇钦定的准太子妃,见她面色难看,才讪笑道,“本宫随口一说,你别在意。”
魏莺压下眉间的戾气,露出一个笑容,“宋将军是在年前离府,可宋夫人确诊脉象却在四月,那日我见她身材纤瘦,并不显怀,有没有可能……”
她话音一顿,见齐望月眉头微蹙,明显听进去了,才继续说,“不是宋将军的,而是别人的孩子。”
“你可不要乱说!”
齐望月瞬间站起身,站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本宫知晓你对宋将军有意,可这事关温怜的贞洁,你也不至于……”
魏莺闻言,只笑着站起身,“公主,臣女也只是揣测,若您不信全当未听见,不过她这孩子实在可疑,为何她嫁进宋府一直没有动静,反倒宋将军走了,她却怀上了……”
她未再说下去,齐望月却明白魏莺的意思。
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
如今和温怜交往颇深的人只有皇兄,难不成是皇兄的孩子?不对……还有一个
人。
“公主,公主……”
齐望月堪堪回神,看向坐在一旁的魏莺,“这种话不可以乱说。”
魏莺笑了笑,见齐望月眼底满是算计,她只说,“是臣女思虑过多,殿下勿要当真。”
“对,不当真的。”齐望月随口回了一句,却盯着酒水发呆。
徐逸之走后,没过几日,又送了一本新的手抄本给她。
油墨崭新,之前那页版画却没了。
晚间,温怜正在院中看书时,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