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三房众人,不日便会再次搜查,若寻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定然会彻查到底。
下人闻言,明白这便是瓮中捉鳖,准备清理门户。方松口气的魏姨娘,闻言心尖颤抖,手也抖动不停。
回了房中,温怜忙不迭问他,那些人为何上门。
宋子津拿过丫鬟端上来的药碗,将汤药喂至她唇边,“一些小事罢了。”
他眸色平静,完全不在意,可温怜却不信他的说辞,连太监总管都亲自上门了,怎么可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哪里是小事?夫君莫要骗我。”温怜偏过头,只想让他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何事。
见她不喝汤药,宋子津放下药碗,扯她的手臂,将温怜捞进怀里,完全桎梏她的身体后,才端起药碗,再次喂至她唇边。
温怜微微蹙眉,抿着唇,扭头不看他,“夫君不告诉妾身,妾身也不愿喝下。”
“谁惯的毛病。”他轻斥一声,面色不耐,却是放下药碗。
“事关夫君安危,妾身理应知晓。”她有些固执道。
见温怜大有一副得不到结果就同他置气到底的意思,宋子津握住她身前的手,抬眸看她。温怜坐在他腿上,比他高出些许,宋子津需仰头,才能看到她的眸子,倒显得温怜厉害些许。
他微微俯身,迎着温怜期待的目光,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只有她能听到这人说了什么。一旁的丫鬟有心探寻,却无法听到。
温怜本恐慌的心,在最后一个字落在耳边后,彻底沉了下去,她紧蹙着眉,语气带着明显的斥责,“这于夫君而言如何算作小事?”
她方才还觉这人心性平稳,听完他的话,却气得心慌头痛。
有人上奏皇帝,说他通敌叛国,与敌国有所勾连。
温怜见不得他这副不在意的模样,下意识站了起来,踌躇着来回走动,内心极为不安,可想到金吾卫什么都未搜查到,她又后怕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