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着眉,抬头看向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男人,忍不住埋怨道,“夫君。”
宋子津单手拎着阿津,瞥了她一眼,随后大步向门外走去,不顾阿津的挣扎,推门直接将它扔了出去,自己却留了下来。
门外响起阿津的挠门声,刺啦刺啦的,掺杂几声不太纯的狗叫。温怜想抱它回来,却反被宋子津拦腰抱住,她坐在床上,惊呼一声。
“小主子,奴才去小厨房给你撕鸡腿,别留在这里了。”门外传来丫鬟轻声哄慰的声音,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宋子津站在床前,长指勾上衣领,脱下外衣,宽大的衣服散落在地,白色里衣随之落下,徒留肌理分明的胸膛露在外面。
温怜无声地咽了下口水,忽然感到喉咙很干,身体
也不自觉酥软。
这几日他每夜照顾自己,清热后帮她沐浴,随后抱她睡觉,虽紧抱着她不放,但没做出半分亲昵的事情。
他不提,温怜反倒有些空虚。
眼下这人单穿了一条长裤站在床前,身上的疤痕如藤蔓交错虬结,透着难言的欲气,不断勾缠温怜的思绪。
温怜眨也不眨盯着他的手,直到他抚上汗巾,久久不解开,她才不解抬眸,却对上宋子津审视的目光。
温怜心虚偏头,转过身不看他。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话语带着明显的嘲弄,“为夫竟不知,夫人如此饥渴。”
他俯下身,双臂撑在温怜两侧,温怜慌乱转身,“没有。”
腿弯被握住,温怜说不出话了。
这人很喜欢攥她的腿弯,只需手指稍微用力,便可控制她的身体,宛若铁钳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粗硬的指腹隔着裤子按在她的小腿上,缓慢上移。他不生气的时候,在这上面有足够的耐心。可他很少不生气,总是冷着一张脸说尽伤人的话。
他俯身,不似前几日,只贴上她的额头,这次却是落在了唇角上,很轻很轻的一个吻,没用什么力气,清淡的茶香在唇齿间环绕,同那日粗鲁的掠夺完全不同。
好似想到什么,他微微起身,握住温怜垂在一侧的手,牵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侧脸,垂眸注视她,语气没有起伏道,“夫人探监那夜,便是用这只手打了为夫。”
他眸光平静,可莫名带着几分指责。
温怜手指微微蜷缩,犹豫片刻,抚上他的侧脸,小声解释,“是夫君不讲道理。”
宋子津盯着她,眸光翕动,隐隐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温怜抿唇,在他说出伤人的话前,吻上他的唇角,浅尝辄止,明显感到他身体微僵,温怜好似受了鼓励,不断贴吻他的唇。
见他盯着自己看,也不回应,温怜方要退后,却被按着脖颈压了回去。
惊呼声被堵在唇边,“夫君……”
有力的湿润在口中翻滚。
一吻过后,温怜疲软不堪,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抚上自己的后背。
衣衫脱落,温怜抚着他的手臂,这次没有推开他。
饶是在秋夜,这人的身体也极为烫,好似火炉一般,数日未食,竟狼吞虎咽宛若吃了这顿没下顿一样。
温怜借着月色,望着起伏的床帏,累得抬不起手指,她阖上眸子,头脑昏昏沉沉,额头沁着薄汗,顺着眼尾向下流,后背已然湿透。
之前宋子津帮她清热时,只抚着她的后背,不曾做出什么过分的混账事,可这几日,好似知道她开始痊愈了,这人的手也开始没规矩,不断撩拨温怜的思绪。
宋子津一回府就钻进温怜房中,魏姨娘守在院外,接连几日,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她明明怀有身孕,这人不关心自己,却时常往温怜房中跑去,只是感染风寒,却像她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