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陵都未再说一句话,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注视她,
见她看过来,他很轻地勾唇,眼中的笑意加深。
“殿下,你所说之事?”
齐望陵闻言,抚上她的侧脸,俯身笑问,“何事?”
“你答应我的……”
“孤曾经答应过怜儿许多事,一桩桩一件件,哪样都记在心里,可怜儿答应孤的事情,却忘得彻底。”
他俯下身环抱住温怜,“这不公平。”
“你……”温怜双眸瞪大,想要反抗可双臂无力,头晕得很,失去意识前,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温怜发现自己正躺在雅间内室,屋内只有她一人,极其安静。
她身上衣着完整,穿的还是来时的衣服,除了头微微疼痛以外,没有半分差池。
温怜环视房间,走至门前,想要推门离开,可用力拽了几下,门都未打开。
她微微蹙眉,那人把她关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