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攥被子,知道眼下不是梦。
想到自己方才所做之事,一种无名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几乎遏制她的呼吸。
她把自己的夫君当成了别人……
方才之事,于她来说,与私通别无一二,温怜惊出一身冷汗,她唯一能庆幸的就是方才只是一场梦,她也未真得做出越矩之事。
温怜蜷缩双腿,退至床里侧,浑身透着不加掩饰的抗拒。
为什么梦里的人不是他,为什么梦里的人是别人……温怜紧抿着唇,望着眼前男人素来淡漠的眉眼,第一次生了几分恨。
恨他心悦他人,不喜欢自己,也恨他是个武人,同她所期待的郎君完全不同。
四目对视,想到他那日做的
事情,温怜偏过头不看他。
她蜷缩在床里侧,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