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笑了笑,说宋府的侍卫传信给她,告诉她如今自己在三公子身边,三公子命她赶赴边关,过来照顾夫人。
紫苏惦记她的安危,应了命令,随后来的军队一起赶了过来。
紫苏这次没有掩饰,直接告诉了温怜。
她就是宋子津手下的人。
温怜沉默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
有她能陪在自己身边也好,有个说话的人,不至于成日像个哑巴守在房中。
“只是如今边疆寒苦,你过来同我受罪了。”
温怜抬手,帮紫苏勾了下散落在面前的长发,瞧见她面上的薄灰,温怜带她快步向房中走去。
“我寻了几条薄纱,遮挡沉沙。”她说完,将手中的白纱细细戴在紫苏头上。
紫苏站在她面前,犹豫良久,才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到温怜面前。
“夫人,这是姑爷的信……”
温怜手上动作一顿,忙不迭接了过来。她方要拆开,门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她眸色微怔,下意识把信塞到一旁的书架里,几乎瞬间,宋子津抬步走了进来。
他瞥了书架一眼,未说什么,勒令紫苏离开。
待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宋子津走至桌前坐下,扯住温怜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桌椅之后就是书架,温怜心虚,也顾不得挣扎,格外顺从地坐在他怀里,一副乖的不行模样,也没有往日对宋子津颐指气使的架势。
宋子津揽着她的腰,好似未发现她的心虚一般,淡声问,“方才曹京云可欺负夫人?”
温怜闻言,思绪瞬间被带了回来,微微蹙眉,把方才曹京云的话全都告诉了他,“好似来者不善……”
方才曹京云的话说了半截,温怜总觉得她在谋划什么。
“我要不要离开一段时日?”温怜迟疑问。
去附近的庄子或城中住几日,同宋子津分开,以防曹京云在上面做文章,一纸奏书告到圣上那里。
好似看出她的顾虑,宋子津只说不用。
他俯下身,吻上温怜的侧脸。
眼下这件事还没有眉目,温怜抬手,挡住他的唇,语气严肃道,“怎么不用,万一你被陛下怪罪怎么办?”
不知想到什么,宋子津竟低笑一声,抓着温怜的手腕,不依不饶地吻上她的唇角,如愿以偿地讨了个吻后,才漫不经心道,“罪名是什么?与丞相夫人偷情?”
话音刚落,温怜眸子瞪大,眉眼间带着明显的控诉,“你不要乱讲,我何时与你偷情,分明是你将我胁迫到边关。”
“可夫人不也心甘情愿留在为夫身边?”他语气没有起伏道。
“……”
温怜不说话了,起身想要离开,被宋子津勾着腰又抱回腿上。
“我现在就要走。”她愤懑说。
“已经来不及了,为夫已经给过夫人机会了,是夫人自己不珍惜。”
他说完,指腹抚上温怜的衣摆,没有征兆地伸了进去,钳住温怜的腰。
温怜惊呼一声,方要推开他,按在她后背的手却将她向宋子津怀里推。
唇被钳住,衣服很快被剥落。
温怜气急,可未等说什么,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她身上,没过半晌浑身酸软不堪,瘫坐在他怀里。
……
在行军时,这人每夜规规矩矩抱着她,不曾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温怜当时还以为他改了性子。
可等到了血狼关,这人好似见血了昏了头,不分昼夜,只要得了空,保准来寻她。
温怜之前听人讲过,军中人血气重,见血之后总应发泄一般,可未曾想过这般难缠。
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