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士兵看她的目光都格外嫌恶,替宋子津不平。
温怜紧抿着唇,躲在营帐里不出去,生怕再听到他们的非议。
见她成日里闷闷不乐的,宋子津问她发生何事,温怜这些日子一直被那帮兵痞子议论,心里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
营帐内,宋子津脱下铠甲,将她揽在怀里抱住,想要同往日那般帮她擦拭眼泪,但手上脏污不堪,一时又无法伸手,停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只能缓声道,“谁给你委屈受了?”
温怜本不想告诉他,但一群人的话实在不入耳,她靠在宋子津怀里哭了半晌,边哭边把自己听到的话全都讲了一遍。
“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我怎会平白受他们非议。”
温怜越想越委屈,哭得也越来越凶,最后气不过,开始埋怨起宋子津。
她哭得厉害,宋子津也担心她气急攻心,不断低声安抚,吻着她的眉眼,说他会处置他们,明日之后无人再会乱讲。
温怜得了他的话,心里还是生气,翻过身子不理会他。
宋子津本想再多陪她片刻,但不久后有士兵跑了进来,唤他过去,他只能离开,告诉温怜自己晚些会回来,若有什么事情,先去找李参军。
脚步声匆匆离去,不知怎么回事,宋子津在身旁时,温怜想哭想埋怨他,等他走了,温怜又哭不出来了。
她坐起身,用手背擦着眼泪,从袖中寻了一张帕子,自顾自把眼泪擦干。
整个行军部队单她一个女人,若非宋子津是主帅,她怕是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不过也正因宋子津是主帅,这人才胆大妄为,把她带到身边。
温怜从小到大被族中长辈娇养惯了,之后又碰到齐望陵,把她捧到心尖上,嫁给表哥后,徐逸之更是事事以她为先。
偏偏遇到宋子津,在他身边受尽了苦头,如今还要同他饱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