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之看向他手中的幼狼,又看了眼他身后的屏风,才道,“殿下也说了,杀人偿命,两只畜生,算不得人。”
“臣也有一句话,不知殿下可否听过?”徐逸之语气没有起伏反问。
齐望陵轻揉黑风的后脖颈,笑道,“徐卿请讲。”
“夺人妻子,此不共戴天之仇。”
齐望陵手上动作一顿,嗤笑一声,意有所指道,“究竟是谁的妻,劳烦徐大人想清楚,不是成了婚便真得有了名分。”
他脸上笑容不变,也没有故意遮掩的意思。
知晓温怜就在他手中,徐逸之放下茶杯,站起身,“殿下,微臣还有公务要处理,不多叨扰了。”
听到他的话,温怜用尽力气去撞轮椅,细微的沉闷声再次在书房响起。
书房门关上,齐望陵瞥了眼趴在桌案上的黑风,过了半晌,向屏风后走去。
“怜儿如此想他?只是片刻功夫也等不急,他难道是什么神仙转世,可以救下怜儿?”齐望陵单手撑着扶手,俯身掐住温怜的下颌,轻笑质问。
他眸中笑意泛着寒意,明显蕴着怒气。
温怜半阖眸子,知晓徐逸之已经走了,她咬着口枷,也不想再看齐望陵。
她不理会齐望陵,齐望陵也没有求得她回答的意思。
手指下移,从锁骨按至腹部,最后勾起温怜的衣襟,直接用力撕扯,大片白腻的肌肤霎时暴露在外。
温怜身体微微颤抖,胸口起伏加剧,心中被不安感占据。
齐望陵只站在她面前,垂眸注视温怜起伏的身体,抬手解开她手臂上的绳子,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走至徐逸之方才坐的座椅,扯下温怜的衣袍把她抱到桌案上。
冰冷的桌面直接贴着大腿,冰得温怜身体一颤,向后挪动不小心撞上茶杯,残留的茶水瞬间倒满整个桌面,顺着温怜的腿向下流动,滑到地面上。
温怜不适地挪动身子,反被压在桌案上,双臂也被擒在身后。
她的脸压在桌案上,看不到后面,但知晓自己方才的动作太明显,这人的脸色想必也极为难看。
温怜垂在桌案下的双腿抖动不停,害怕得颤栗。
她害怕至极,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只钳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压在她的腰上。
无声折磨温怜的思绪。
温怜嘴里含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咽声。
齐望陵起身,任由温怜趴在那里,向门外的侍卫交代几句。
没有他的支撑,温怜直接从桌案上滑了下去,瘫坐在被扯掉的衣服上,双腿交叠。
过了片刻,齐望陵端着一壶茶水折返,走至温怜面前,单膝跪地,伸手扯掉她口中的口枷。
温怜得了释放,惊慌地看着齐望陵。
他也未说什么,伸手掐住温怜的下颌强迫她张口,将壶嘴对准温怜的口,把里面温热的水直接倒进她口中。
温怜疑觉不对,想要躲闪,费了力气未挣脱分毫,半壶茶水进了肚子,温怜被呛得咳嗽不停。
她捂着唇,看向齐望陵,“你喂我喝了什么?”
齐望陵笑着俯视她,“茶水。”
未等温怜追问,他淡声补充,“不过加了春药。”
春药二字砸进温怜的脑中,让她不禁头脑一昏,只是片刻,身体也开始燥热,抚着心口蜷缩在地上,秉着最后一口气咬牙道,“无耻。”
齐望陵漫不经心轻笑一声,并未在意她的话,捡起剩下的半壶茶,倒进杯中一饮而尽,俯身掐住温怜的肩膀用力吻了上去。
……
不知是因为药,还是因为她心中的不安。
恍惚间,温怜彻底忘了此番境遇,垂着眉眼望着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