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才道,“夫人很期盼为夫被打?”
“我没有。”
温怜枕着手臂,借着月色看着他道,“只是觉得你今夜心情不好。”
他平日时常生气,但不像眼下这般消沉,好似有什么心事。
最近有关他的传闻也都是一些小事,不曾做过什么骇人的事情。
忽得想起那日朝堂上青阳道长向他当众下跪,温怜忍不住问,“是因为国师吗?”
“国师?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宋子津语气没有起伏道。
“为何这样说?”
听出宋子津话里有话,温怜不自觉追问,她那日亲眼瞧见青阳道长寻到蛊虫,又医治安贵妃,怎么到这人口中却成了骗子。
提到此人,宋子津眉眼间浮现几分不耐,但好似并未在意,知道他不是因为此事气恼,温怜也猜不出这人今日到底遇见何事。
见他心情不快,温怜只安静陪在他身边。
忽得宋子津转过身,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整个人埋首在她怀里。
温怜身子一僵,刚抚上他的肩膀,就听身下传来声音,“别动,让为夫抱一会儿。”
温怜闻言,推了推他的身子,腰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见他的确如口中所说的那般只是抱一抱,温怜收回手。
见他眉心紧拧,温怜犹豫片刻,才抚上他的头,轻轻揉捏。
身下的人彻底没了声音,只有厚重的热气不断
喷洒在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