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太平静,齐望月却不乐意了,走上前,叉着腰俯身道,“你知道什么?本宫说了,她是宋子津,你前夫,你孩子父亲,未过门的妻子。”
齐望月边说,边用手指戳着温怜的肩膀,手上力气极重,好似要提醒她认清现实,说些什么。
宋子津如今位居高位,也正年轻,再娶也无可厚非,他们曹宋两家来往颇深,曹家将女儿嫁给他也不足为奇,眼下表哥回京,宋子津仍旧时常跑到她院中,若他有了妻子,也应收心,不再纠缠她。
思及此,温怜犹豫半晌,说了一句祝愿他们二人永结同心。
话音刚落,齐望月被气笑了。
她一直对徐逸之抗旨的事情耿耿于怀,知道舅舅要将堂姐嫁给宋子津后,想着上门让温怜吃瘪,谁成想这人是个冷血的,竟然无动于衷。
“温怜,你的心铁做的不成?”
“分明之前跟在宋子津身后一口一个夫君喊着,改嫁之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齐望月双臂环胸,冷眼审视温怜。
温怜垂下眸子,“臣妇如今已经嫁给他人做妻,自然没有理由干涉宋大人的婚事。”
齐望月睨着她,无声看了半晌,才道,“行,按你的意思,你对宋子津死心了?”
温怜迟疑地嗯了一声。
“既然这样,你去劝劝宋子津,让他答应两家的婚事。”齐望月不耐烦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