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闻言,忙不迭向屋内走去,却见宋子津坐在桌旁,芸儿站在他身侧为他处理伤口。
见她回来了,宋子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机收回视线。
温怜快步上前,强忍内心的委屈,看他的伤口。
却见本就满是疤痕的后背,此时布满血痕,皮开肉绽极为骇人。
几乎瞬间,眼尾的泪水夺眶而出,温怜低声哽咽,“夫君……”
她拿过桌上的药粉,方要为他处理伤口,芸儿直接伸出手臂,拦住她的手,垂眸温声道,“夫人玉体金贵,不懂医术,还是奴婢替少爷处理伤口罢。”
温怜的确不懂药理,方才情急才拿起药粉,听到芸儿的话,温怜也怕自己处理不好伤口,放下药粉,站在一旁看芸儿帮宋子津涂抹药粉。
血水顺着鞭痕滑满整个后背,温怜越看越心惊。
男人面色平静,似乎并未在意,可温怜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双眸酸胀,心上像有石头压着一样难受。
她握住宋子津摆在桌上的手,“父亲为何下手如此之重?”
温怜红着眼眶,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见她又哭,一直低头的芸儿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微微扯唇。
宋子津并未理会温怜,只抽回自己的手,任由温怜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