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回到院中后,宋子津也跟了过来。
她在这时才想起来问,“将军怎么也在府上?”
宋子津反手关上门,端起茶壶眼也不抬道,“同方才那人打得同样的主意。”
方才那人跑来偷情,那他也……
温怜不说话了。
知晓宋子津认识方才那男人,温怜不自觉走上前,温声问询,“将军,方才那个男人是何许人?”
“曹家长公子,夫人继母的兄长。”
忽然想到什么,宋子津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意味不明道,“兄妹私通,倒和夫人极其相似。”
温怜闻言,知道他在调侃自己,收回目光向里室走去。
她不自觉想起那日两人交谈的话,时延是曹敬的儿子……
温怜紧抿着唇,面色凝重,正想着等明日父亲回来,把这件事告诉父亲,身后忽然贴近一个滚烫的身体。
她身体微僵,转身看去,却见不知何时,宋子津脱了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
温怜下意识问,“你做什么?”
宋子津扔下外衣,眸色坦然,“偷情。”
“……”
温怜连忙转过身,“天色已深,将军快回去罢。”
宋子津不为所动,反而上前一步,直接从身后环抱住她,宛若痴汉一般在她颈间嗅闻。
温怜推着他的身子,只觉心跳一顿。
她几日前方砸了齐望陵的头,正想故技重施,盯着一旁桌上的镇纸时,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算了,本将军不是狐狸精,做不出偷情的事情。”
温怜闻言身体微愣,方要松口气,手腕却被攥紧。
她眸色霎时一僵,语气有些急切问,“将军这是何意?”
“是不偷情,但为夫也不能光忍着?总要夫人疏解一二。”
宋子津垂眸注视她,眸中满是情欲,上次他就未得手,被人像狗一样打了出去,这次他已经事先打听好了,温大人不在府中,他自然要温怜补偿自己。
温怜想跑,可方有挪步的苗头,就被宋子津发觉。
这人揽着温怜的腰,直接将她扔在床上。
整个晚上,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一遍。
温怜只觉手臂酸痛,双腿无力。
宋子津却尽了兴。
温怜临昏睡前,还听他在耳边问,“那只狐狸精也像我这么对你?他有我深吗?”
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温怜抿着唇,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这人年岁渐长,可在房事上依旧不知轻重,只把她的骨头折腾散架,才算罢休。
宋子津离开时,天色还未亮。
温怜昏睡之际,只觉唇被人啃咬一番,好似被狗咬了。
再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宋子津的身影。
温昀离开一夜,直到午膳时才回府。
温怜把昨夜的事情告诉他,温昀听后,面色凝重,“果然是他。”
见他知晓曹敬的身份,温怜追问,“父亲,母亲的事情……”
温昀闻言,伏在桌案上的手紧攥成拳,“是她做的。”
他早年被迫娶了曹娴后,从未与她同房,唯一一次还是那夜不明不白醉酒,醒来后就见曹娴躺在他身侧,之后这人便怀了孕。
这些年皇帝的猜疑心愈发严重,他每日在朝堂上也如履薄冰,生怕被人抓了错处,分明一直无事,可等曹娴进府后没多久,府中便接二连三出事,他自己也被抓进牢中,被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如今众皇子势力愈盛,皇帝才终于放过他,将他拉入羽下,没了后顾之忧,他眼下也好处理家事,已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