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细软的棉花包裹。
温怜被他从身后环抱,偏着头和他亲吻,只觉身体受限,使不上力气。直到抚在她腰间的手有隐隐向下的趋势,温怜才急切地攥紧他的手腕,用力推开他。
齐望陵向后退了半步,温声笑道,“怜儿何故如此?”
“我如今已有婚约,哥哥不应与阿怜太过亲近。”温怜抚着唇,眸中满是嗔怪。
齐望陵笑了笑,却没有再说什么。
早在三年前,齐望陵就发现了温怜的变化,竟主动唤她哥哥,也不再用那种陌生的目光冷眼瞧他。
齐望陵本以为温怜恢复记忆,便试探几次,才发觉,这人只想起儿时的事情。
他感到遗憾的同时,却松了口气,毕竟儿时的齐望陵在怜儿眼中没有任何污点,是她最喜欢的太子哥哥,总比之后温怜恨他要好。
齐望陵
慢步向殿中走去,温怜不自觉跟在他身后。
这人好似猜到她要做什么,方才在信上说,已经知晓书院被查封的事情,事情复杂,温大人如今回京,若再插手这种事情,保不齐又会被人抓住把柄,让她先不要找温大人。若真得想帮助那群书生,可以来东宫找她。
温怜读完信后,后怕万分,便来东宫见他。
“哥哥可是有什么法子?”
齐望陵停下脚步,忽然叹了口气,转身晦涩莫深地看向温怜,“怜儿,你当真想救那群书生?”
温怜未懂他的话,她每日前去书院,一众学子只为求学,不曾做过什么大错,自然该救,不然误了秋闱怎么办。
不是所有学子都能再等一年。
事情到了这里,自然早早救出为好。
温怜点头,眸色认真。
“怜儿想救他们,可孤若说,他们其中有人买通官员,得了考题,你还想救吗?”
温怜闻言,不可置信抬眸,“此话当真?”
齐望陵眸色平静,只垂眸看她。
温怜一时失语,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买通官员……年年都有这种事情,并不出奇,可令人担忧的是,每年礼部都从严处罚,宁可错抓也绝不放过。
“还有一事,孤未告诉怜儿。”
齐望陵笑着看她,缓步上前,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怜儿的表哥似乎也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