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后你这脾气,还是再改改,勋贵子弟们虽说许多纨绔,但有一条,也是我们圣上最重的,与子同袍,相互守望,同生共死,这点做不到,那是大忌讳,谁敢把命交给你?这一点上,你大概都远不如昭信侯,你当左营那些眼高于顶的勋贵怎么关系和他都不错,难道还真看他死去的娘面上?还不是他会做人。你以后心里再自己分什么左营,右营,那就永远只是能做这么一营的参将,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丁以硕起了身,直接走了出去。
李磊按着自己腰间那把御赐的金刀,咬紧了下颚,过了一会儿终于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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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
秋月极美。湖畔阁子内台上,摆满了水果和各色点心,螃蟹和供洗手去腥的菊花盆。
不知道自己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又被平息下去的云祯,还在喜滋滋地剥着蟹,他拿着各种剪子刀子,细细地剥出了一整只完整的蟹来,小心翼翼放在碟子里,端过去给姬冰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