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哭了一夜。

第二日,姬冰原和云祯去游了昔日姬冰原住过的太子府,回来听说君聿白又出去行诊去了,云祯道:“哎,君大夫可真是一心救人,医者仁心啊。”

姬冰原却道:“他少年就极喜作弄人,外人只看他温和斯文,翩翩儒医,哪里知道他促狭。”心里想着上次他撺掇云祯那事还没来得及和他算账,怕不是心虚又跑了。

云祯没想太多,回府因着带了不少好吃的,又带了去找姬怀盛,却见姬怀盛面容萎靡,无精打采,声音嘶哑,惊道:“你是不是生病了?可惜君大夫才走了,要不要给你请别的御医来看看?”

姬怀盛道:“没什么,不必了,我休息休息就好。”

哪里还敢见君大夫?君大夫昨夜还对他十分体贴道:“王爷放心,我习医术多年,对男子身体构造十分了解,保管王爷满意,再找谁都绝没这般绝顶欢愉了,以后也不必再找其他人试了。”

他哭丧着脸,君大夫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明明斯斯文文,笑得那般可亲温柔,怎的下起针来这般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