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个故事,笑道:“是不是你们少年人都会好奇,想试试什么龙阳断袖的。”
云祯脸一红没说话,承恩伯却已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我有个小辈,从小他就是我看着长大,在我手里教着习字背书,他也顽皮淘气,没个定性,我算是他长辈,少不得对他严厉了些……后来他也是,有一天忽然对他母亲说他好龙阳,不喜女子,让家里不必给他安排房里的丫头。”
云祯轻轻啊了一声。
承恩伯低声道:“他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生他的时候伤了身子,不会再有孩子了,听到这个吓得不行,找我来哭了许久,求我找大夫替他治一治这病。”夜深寂寂,四下无人,他又是病重体衰之时,心里正十分脆弱,这个秘密已经深深埋在心里十几年,忍不住向面前这个素昧平生又极温柔体贴的年轻人倾诉。
云祯道:“这个治不了吧。”
承恩伯道:“那孩子从小就有些左性,认定了的事就很难扳回,我其实也苦口婆心劝他,先纳了……先娶了媳妇儿,生了孩子,之后他想怎么好龙阳都行。”
“结果那孩子不听,说急了他就给我说,说女子便是脱光在他跟前,他也不起,叫我别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