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拿着各式各样的馒头花卷,也不顾地上的灰尘,就拼命往上面沾。
柏嘉良和大汉一起象征性地挤了两下,未果,便默契地分头挤出了人群。
“邪不邪门,”大汉语气低沉,带几分感慨,“真tm邪门极了。”
“你看起来不是那么暴躁的人,”柏嘉良目不斜视,“为什么第一次见的时候和那老板发那么大脾气?”
“可能也是被这邪门的气氛影响到了吧,最近心里都不怎么畅快。”大汉自嘲两句。
柏嘉良心里有了谱他也被那种负面影响波及到了。
但随之她又陷入了迷茫。
那自己呢?
自己现在的暴躁,是和那诡异的负面影响有关么?
不,好像不是。
她甩甩头,将那血淋淋的画面甩出脑袋,吐出口浊气。
只是自己的三观和这里的所有人格格不入而已。
“你知道哪里有卖鸡血的么?”她突然问道,“我答应了要给人带一碗……回去。”
大汉从她的停顿就知道必然不是要带鸡血,笑笑,“如果你是要给本地人带,最好还是去高价买一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