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动脑子的文明生物?如果是,那这种负面影响是通过什么渠道施加在人身上的?呼吸?一些奇奇怪怪的共振?还是心理暗示?”
她瘪瘪嘴,叹口气。
“好吧,什么都不知道。”
“而最后,显而易见的是,守城的那帮军士相对正常,”好像是身边真的有个人在听她分析似的,柏嘉良依然在侃侃而谈,“是因为他们算是在城外?还是因为从外城到内城影响大小亦有不同?如果是前者,那更可能是城市本身的问题,暂时不用担心这种异常的扩散,而如果是后者……”
她顿了顿。
“如果是后者,那说明是内城东西有东西在散发负面影响,那很有可能……这种异常可以扩散。”
“总结,看来今天得去内城看看,伙计,你赞同吗?”
马儿专心低头啃草,抬眸看了眼她,打了个响鼻。
“我突然意识到有个旅伴得多重要,”柏嘉良骤然哀叹一声,整个人靠在了马身上,哼哼唧唧,“连个听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马儿情绪稳定,压根不理她。
“呼,没有秦唯西,没有米切尔和塔尔,甚至没有秦含墨和卡洛拉这种刚交的朋友,”她不抬头,手指用力梳理梳理马儿油光水滑的毛发,闷声道,“伙计,我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忍不住想在秦唯西孤身一人的时候,她是怎么做的呢?
马儿有些迟钝地抬起了头,回头拱了拱情绪低落的孤单家伙,嘶鸣一声,后腿踢踏几下,又矮了矮身子。
柏嘉良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感动,翻身上马。
马儿背着她瞬间撒欢般的往王城的反方向狂奔,而更准确的说,是向着回家的方向,秦含墨大军的方向。
“等,等等!”柏嘉良惊得直拉缰绳,瞪大眼睛,“你往那边跑干嘛?”
马儿唏律律一声刹车,不解地哼哼两声,侧头看她一眼,满眼写着“你不是想回去了吗正好我也想回去了。”
“不,伙计这不行,”柏嘉良无奈道,“我是带着任务出来的,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咱们的元帅大人大概真的会一刀砍了我。”
她扯了扯缰绳,马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调转方向,朝着王城的方向小跑起来。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多谢,”柏嘉良望着愈来愈近的王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拍拍马儿的侧腹,“下午我去找找昨天看见的那个大汉,说不定就能对上暗号成为同伴呢。而如果有机会的话,今晚我就潜伏去内城看看。”
“咴儿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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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马栓回了马概,柏嘉良一抬头,隔壁那匹漂亮的小母马已经不见了,而马厩里有些混乱,草料被打翻了一地,水桶里的水也泼出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