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缓缓向下按,将先前不可一世的白熊和鬣狗压得动弹不得。
“是您,是您!”布罗尔激动得战栗起来,又很快,畏惧得缩成一团。
可高空上的那个人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而是扭头看向身边的人。
“你赢了,”秦唯西轻声说,“但你想要赌的,是什么?”
柏嘉良抱臂靠在一旁,面庞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任何生物,任何种族,任何个体,驱使他们做几乎所有事的原始动力都是活下去,”她低声说着,“一切阻碍生存的东西都是不好的,一切有利生存的东西都应该发扬。”
“野兽一直遵守着这样的铁律,直到……有人试图为了其他他认为更重要的东西,选择交付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
“自此,文明诞生了。”
“你想要实验的忠诚也好,仁义也罢,他的确没有做到,”她扭头望向秦唯西,耸耸肩,“因为那是更高级的文明程度要去阐述的命题。”
“对一个新生的种族,我们应该有点耐心,从最开始教起,”她轻笑,“比如,自我牺牲和奉献的价值。”
“这是他们走向秩序和文明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