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你怎么做到的,催眠?还是什么妖术?”
“没那么玄乎,”男人嘀咕一声,身子往后靠了靠,舒服缩在椅子里,“椅子就是你们安排会场的人放进来的啦。”
他伸手往椅子下摸了摸,扯出一个小小的盒子,丢在桌上,“一个感知过滤器,让你们安排会场的人看不到它,误以为少了一把椅子。”
“至于你的会议记录,”他咧开嘴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本会议记录,晃了晃,丢过去,“你刚才那本,笔迹是我模仿的,我擅长模仿笔迹。在一皮秒之内换过来就行了,绰绰有余。”
“这不太像是你的作风,”秦唯西淡淡开口,“我还以为你会让她现写一个再丢到一分钟前呢。”
“我的确能这么干,”男人微笑点头,“但这是‘现在’与‘物质’啊,我这具身体……”
他掐了把自己胳膊上的肉,然后嗷的一声,疼出了眼泪,扯着嗓子,“的的确确!是一具物质界躯体!”
秦唯西唇角抽了抽,环视四周,“还有人有问题么?”
“有,”年轻血族女王缓缓举手,迟疑地望了眼公爵大人,又望向微笑看向自己的男人,“你刚说,孩子不听话,你有孩子了么?”
“啊,”男人愣了愣,“好问题。”
他眸中流出一丝欣赏,“我居然一直忽略了你,多么聪明的小血族,问出了一个绝佳的问题。”
“至于回答,”他耸肩,“我已婚,但尚无子嗣,恐怕也很难有子嗣,这也是我相当头疼的一点。”
秦唯西忍不住挑眉。
已婚。
这是她没想到的。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提问时间暂时就结束了,”她微微抬起下巴,凝视着对面的男人,“现在,说说吧,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是来为各位提供一个可靠方案的,”男人笑眯眯,指了指会议室里的大型魔晶屏,“黑潮,最新黑潮,都看到了吧,再不做点什么,咔咔咔,大家都死光咯。”
“为什么黑潮变了?”闻人歌打断了他跳跃的语句,“是你在搞鬼吗?”
“拜托,”男人长叹口气,“要是能这么轻易的改变黑潮,我就不做那些让你们记恨死我的事了。”
他微微摇头。
“自然生长罢了。”
“【这么轻易】,你用的是这个形容词,”闻人歌追问,“也就是说,你可以影响。”
“是,我可以,”男人坦然承认,笑容突然变得哀伤起来了,“但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男人的回应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