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词,”伊莉莎也止不住笑了,抱着睡袋进了帐篷,隔得远远的放下,钻进睡袋里,嘀咕一声,“今天是不想看见她了。”
柏嘉良又是笑弯了腰,像是个扭来扭去的蚕宝宝。
伊莉莎也跟着她笑。
直到突然帐篷里陷入了沉静。
窝在柏嘉良身旁的小蝙蝠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严肃起来的小伊莉莎。
“柏嘉良,”伊莉莎突然出声,“可以讲讲你们的故事吗?”
柏嘉良只是反问,“我们?”
“你们革新军,”伊莉莎扭头,这才瞟见了小蝙蝠,顿时有些尴尬地重新框定了范围,“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我们的故事那一晚上可讲不完,”柏嘉良笑了,“你是想听妈咪她们是怎么上山,怎么煽动造反,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其他的?”
她只以为伊莉莎对刚铎怎么输的还心有戚戚焉,已经在琢磨到底是该讲均土地打贵族还是建立根据地的故事了。
没想到伊莉莎摇摇头,小声说,“其他的就行。”
“诶?”柏嘉良一怔。
“那些,我多多少少都在报纸上看过一些,也听过一些,”伊莉莎往睡袋里钻了钻,小声说,“现在只是想知道,你们……是如何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