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笑时,她清了清嗓子。
“柏嘉良,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看乐子的小人类唇角笑容瞬间消失。
消失的笑容转移到了闻人歌和柏长风脸上。
“呐,”秦唯西慢悠悠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了一袋黑乎乎的药水,“我一个上午把它们全熬出来真空包装保存还挺费劲儿的,来吧,喝完睡觉。”
“啊啊啊啊秦唯西!”
……
可怜的喝药二人组五官皱皱巴巴,同命相怜地挤在了一起,柏长风坐在她们对面,将闻人歌桌上的公务分门别类,而秦唯西则安逸地落座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望着眼前这对母女。
“有想好要请谁吗?”闻人歌喝了几大口水,冲淡了些口中的苦涩,随后微笑着望向柏嘉良。
“有,其实想了好多人,”柏嘉良抱膝坐着,小声说,“但最后又全划掉了。”
“哦,怎么?”闻人歌挑眉。
“他们虽然是从小看我长大的,现在都身居高位啊,”柏嘉良叹了口气,“我回来的时候看了眼报纸上的公示,一个个都是部长,要不然就是忙着整顿部队,再要不然就已经去各国外交使馆当外交大使了,要是为了给我过个生日就放下手里的事都回来,那和大操大办有什么区别啊。”
她轻轻扯了扯闻人歌的衣角,小声嘀咕,“你们也是,我看了你的日程,能空出一晚陪我吃饭都很难。”
闻人歌并未否认,只是微微点头,轻轻揉着柏嘉良的发丝。
“所以,只剩下一个人了,”柏嘉良叹了口气,眼睛却亮了起来,“也好,反正她挺闲,没人比她更闲了。”
柏长风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从小看着小嘉良长大的,且现在很闲。
这个范围很小很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