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嘉良想辩驳两句,但却只是缩了缩脖子,不说话。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向来在柏长风面前怂得一批。
无他,这位亲爱的妈咪是能只用剑鞘就能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的存在。
啧,也不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妈妈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一边想着,她扭头望向不远处两人的背影。
她们似乎相谈甚欢,和刚才四人的尴尬完全不同。
“你在看她,”柏长风看了她一眼,又随口一问,“现在是什么进展?至少手牵上了吧?”
“什么?”柏嘉良愕然回头。
“你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柏长风的眸光黏在闻人歌身上,手中把玩着那枚银白色的戒指,淡淡地说。